沉玥靠在他胸口，脸颊红得发烫，连耳尖也烫得厉害

霍成没急着动，只是搂着她的腰，掌心顺着她背脊一下一下地抚着，她的呼吸还没完全平稳，胸口起伏得快，紧闭的眼睛下，睫毛微微颤着

霍成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，声音还沙哑着：“玥玥，要不要洗个澡？”

沉玥迷迷糊糊睁眼，玥怔怔抬眼，还没回答，腰就被他轻轻一收，整个人被抱了起来

“……你、你别闹了……”她声音都还软着，含着懒倦的鼻音

“现在可以一起洗了”霍成低笑，语气理直气壮，说着便不等她答应，将人从床上轻轻抱起

沉玥反射性地搂住他脖子，小声抗议：“没力气了，休息一下”

“那刚好，我帮你”

浴室的灯光被打开，雾气升起时，水声和轻喘声交织成另一段暧昧，沉玥整个人靠着墙壁，被水汽蒸得脸颊红红的，霍成从身后抱着她，一边帮她冲乾净腿间的黏腻，一边贴过她耳边低语：“等下去吃蛋糕”

“……我、我不要什么蛋糕py”沉玥小声说着，却红着脸不敢看他

霍成哑然，喉间溢出闷闷的低笑，胸膛轻轻震着，声音坏得要命：“谁教你这些的？”

“……不是……”沉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想到那儿去了，羞得快要把脸埋进臂弯，“你别理我……”

“好”霍成笑得意味不明，“那等会儿把蛋糕拿出来，我再想想怎么吃”

霍成语音刚落，手掌顺着她湿热的腰线慢慢往下，掌心贴上她刚被亲吻过无数次的敏感处，像是故意要她记住方才那些失控

“……霍成……”沉玥颤了下，声音软得不像话，指尖下意识扣住他手腕，却没力气推开

他低笑一声，薄唇贴着她湿透的耳尖：“乖，不碰你，只是洗乾净”

水珠沿着她锁骨滑落，落在胸前又滚到小腹，霍成握着莲蓬头，一点一点冲过她腿间，掌心隔着水雾轻轻抚过，力道并不重，却让她浑身发颤

沉玥红着脸别开头，呼吸乱了，耳尖一片滚烫，她想开口再说什么，嗓音却轻得几乎要散进水汽里：“……不许乱来……”

霍成低低笑了声，声音闷在她耳侧，透着点纵容的意味，“好，不乱来”

他伸手关掉花洒，掌心贴着她的后腰，慢慢将她转过来，让她整个人轻轻靠进怀里

水声渐止，只剩他贴在她额前的呼吸，和她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的声音

等洗完澡，时钟已然指向十一点四十分，距离霍成的生日还有二十分钟。

沉玥披着月白色的浴袍，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肩头，衬得那张精致的脸愈发显得清冷柔软

她把藏在橱柜里的小礼盒拿了出来，手指摩挲着盒角，明明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点心意，却还是觉得心跳得太快

沉玥轻声开口：“这个，给你”

霍成走过来，先看她手里那盒小饼乾，目光深了半寸，低低的灯光落在她微红的脸侧，映出她紧张的小表情

礼盒里面装着几块形状有些不太规整的饼乾，上面用糖霜歪歪扭扭写了个「h」

“玥玥自己做的？”他接过礼盒，声音低低的，带着点温柔的笑意

沉玥别开视线，耳尖红透了，“嗯，卖相可能不怎么样，但味道应该不错”

沉玥转身去拿冰箱里刚刚的蛋糕，视线下意识落在被挖掉一角的奶油壁上，不自觉想起先前那点黏糊糊的触感，还有他低头贴过来舔掉的温热

她心里一紧，装作若无其事地把盒子放到桌上

“要插蜡烛吗？”她佯装淡定，拿出两个纸盘子和打火机

“不急”霍成随手撑在沙发上，低低看着她，唇角微弯，“还有几分钟”

她没说话，把蛋糕弄了个漂亮的切面，再把小叉子摆好，走到他面前轻轻呼了口气，又抬眼看了一下时钟上的时间

十一点五十九分

她心脏跳得很快，深吸一口气，踮起脚，在他唇边亲了一下

“……十二点了”她声音很小，耳朵却红透了，“生日快乐，霍成”

霍成看着她，目光深深落在她眼里，片刻后，他忽然伸手，扣住她的后脑，低下头又吻了回去

和刚才不同，这个吻带着一种让人心口发烫的深意，像是许愿，也像是告白

“这种生日礼物”他嗓音低哑，唇贴着她微红的耳廓，“以后每年都要”

沉玥心脏乱跳，耳根一直红到脖子，她没敢看他，只把蛋糕拿过来，声音还是有些轻：“……先吃蛋糕”

“要你喂我”霍成语气慢条斯理

沉玥只好拿了叉子，小心叉下一小块蛋糕和草莓，慢慢送到他唇边

霍成没立刻吃，反而低头咬住她手指，把沾着奶油的指节一点一点含进口里，舌尖轻轻舔过

沉玥下意识想抽回手，却被他扣住手腕，视线又落到他微红的喉结，一瞬间连话都不会说了